“哎呀,四叔所言当真?我早就想学了,不过我想跟你学,六叔他毛躁鲁莽,教得可行啊?”
胡辉浩听闻此言大喜过望,自己上次在马家村看杜家兄弟与冯家五兽相斗时心里就蠢蠢欲动,自己这三角猫的功夫实在难以拿出手。
如果学了破风八刀,自己的实力必定超越张百户,到那时潘县令必然会另眼相待,格外重视自家。
“切,说我毛躁鲁莽,告诉你,这刀法我可是第一批学会的,韦修平都只能算是第二批。你跟我学刀,我还嫌你悟性差劲呢!”
杜尚雷忍不住回怼了一句。
胡锋成也是脸色一正,训斥儿子道:“怎么能这样说你六叔呢?毫无规矩可言,亏你还做了县尉,平日里就是这样不分长幼尊卑的吗?
你四叔说得没错,咱们也不能指望这个案子能给咱家带来多少机遇,还是要踏实稳健地发展自己。
学武也不错,你的职位还是需要自身实力强大的,士卒们都是仰慕钦佩本领高强的长官,咱家出个武官也行。”
“是,孩儿知晓了!”胡辉浩赶忙垂身站立。
“行了,行了,哪有在亲戚面前训子的?辉浩也只不过是看老六年轻,比较能聊得来,与他嬉笑罢了,这是家中,又不是在外面,随意一些又何妨?”
胡锋亦见侄子挨训,赶忙出声替他遮掩。
杜尚清哈哈一笑:“大表哥所言极是,辉浩平日在外面还是挺尊重我们兄弟的,这不是来到家里了吗?
嬉闹几句也是一种亲近的体现。二表哥啊,你可不知道,平日在家我家齐柏也是同他四叔、五叔嬉笑打闹的。
小时候几个人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晚上睡一个床上都能打闹到半夜三更。
更有一次,他们叔侄几个去河里摸鱼,被老爹逮回来,脱了裤子打,一个个红着屁股给对方擦眼泪,哈哈哈。”
“哎呀,我的好二哥啊,你咋啥都往外说啊!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咋还光着屁股擦眼泪呢,有这样埋汰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