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全县的水利事业出一份力,我杜尚清深感荣幸!”
江师爷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拱手道:“那就有劳杜老弟了!”
杜尚清连忙回礼:“江师爷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正说的起劲,门外就听到胡辉浩的说话声:“江师爷,四表叔,柳树里那边传回消息了。”
杜尚清同江师爷听了忙让他进来说话,胡辉浩推门而入,有些兴奋的说道:
“今天两个装成货郎的衙役回来禀告了,说已经发现了马涛的行迹,他跟他老婆躲在一间空宅内。
那处宅子经过打听得知正是她媳妇三哥的,他家人好像都在外地做买卖,鲜少回村,故而村里人都以为那是一座空宅子。
因为那宅子又紧挨着他老丈人家,后院应该还留有小门,他两口子不在那边开火吃饭,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
今天他们特意带了一些府城那边流行的头油,利用那香气引出了马涛媳妇,经过套已经确认马涛就躲在那处宅子里。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去抓捕?”
杜尚清没有说话,他看看江师爷,毕竟这抓捕任务还应该交由官府执行稳妥。
江师爷轻捻着胡须,若有所思地看向杜尚清,缓声问道:“杜老弟,你以为如何?此刻派人进村抓捕是否妥当?”
杜尚清神色凝重地看着江师爷,略微思索后,轻轻摇了摇头道:
“我认为此时进村不妥,白天进村动静太大。我曾向私塾里的赵夫子打听过,那柳树里的情况可不简单呐。
这村子建成没多久,却与周边几个村都有过不小的摩擦。尤其是马涛媳妇他们那家人,那可真是出了名的蛮横无理。
平日里,他们仗着家中男丁众多,又有她老子这位当年带领流民的头领坐镇,在村里那是颇有威望,一呼百应。
据说他们这一路流荡讨生活,手上可是沾了不少鲜血,胆大妄为,出手狠厉,与人处事是半点亏也不肯吃的。
如今我们这般大张旗鼓地去抓他女婿,恐怕会引发激烈的冲突。以那家人的脾性,大概率会袒护马涛,绝不会轻易让我们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