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齐樟各自隐藏一边,一动不动。
里面的人见外面没有回话,也有一些着急。
“娘的,三子别不是出事了吧?走,出去看看,下面冰雪早让他铲干净,他偷懒就是不干,现在出事了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心的扶着崖壁往下面走,边走边喊“三子,你咋了?”
“三子,你他娘的摔傻了吗?我们两个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铁牛哥,三子不会掉了去了吧?咋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前面那人也有一些怀疑,“不会吧?这里认是窄了些,但是都是我们哥们天天走的道,怎么会摔下去呢?”
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又往下面走了几步,绕到石阶下面。
两个人一看石阶上空无一人,也挺吃惊“遭了,铁牛哥,三子肯定是摔下去了。完了,完了。”
“这个倒霉玩意,命也太不好了,他出事可怪不着我们,只他自己不小心。”
“是,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怪不得我们。”
两个刚想回头,齐柏,齐樟两个人已经从后面动手了。
齐柏手持柳叶刀,一个突刺,直扎向一个山匪后心。
那老小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扎了一个透心凉。
齐樟哨棒劲道威猛,带着呼啸声,扫中那个铁牛。
铁牛被哨棒扫中下盘,噗通一下摔倒在石阶上。
石阶上裹着一层薄冰,他在这滑溜的石阶上定不住,哧溜一下,便一阶一阶的跌落下去。
“啊,啊,啊,啊”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兄弟两个就看见他在下面一个转弯出,顺畅无比的滑出了石阶,跌落山崖。
估计后面是摔晕了,他掉下去的时候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兄弟两个把这个山匪的尸体也抛落下去。
“齐樟,吹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