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十二年前他突然回来,回来的时候那可是风光了一把,听说在外面做生意发财了,带回来不少家丁护院,妻妾儿女一堆。
还花钱建了宅子,说要洗心革面,重振马家,带着马氏过好日子。
后来马氏就推选他当了族老,带领马氏到处买地,扩产。他仗着护院家丁,连打带吓,又利用灾荒年大放高利贷,赚的盆满钵满。”
“那他早些年究竟做的什么生意?为什么后面不做生意又回来当地主了呢?”杜尚清比较在意这些。
“这就不清楚了,虽然他与我差不多大,但是我们两家族一直不对付,孩子们之间也很少在一起玩,他又是一个混不吝,对他在外面做什么生意,我还真的不清楚。
只是听说他好像是跑过行商,大江南北都去过。也有一些人说他不是什么清白人,有人看见邻县当过盗匪的人在他家呆过,两个人称兄道弟,一起喝酒。
他家是突然暴富起来的,做事又狠辣无情,也许有人被他欺负心中不忿,猜忌胡说应该也是有的。”
杜尚清听了,不置可否,喝了一口酒,想着马地主家,又想到那个小白脸,心里决定有机会还要仔细打听清楚。
对自己家危害最大的目前就是他家,如果公平竞争自己倒也不怕,可要是他家真的是黑道之人,那自己还要多加小心,他要是玩阴的不可不防。
哼,最好不要让自己找到确凿证据,这勾结盗匪可是抄家灭门之罪。到时候只要自己报于官府,分分钟让他灰飞烟灭。
开荒田那么多天了,杜尚清还没有去看看,昨天那水煮花生得到大家一致认可,对明年种植更加有信心。
今天训练结束,杜尚清特意叫上了杜尚霄,杜尚雷,还有杜齐柏,杜齐樟大家一起看看新开荒地,到底如何了!
杜尚清依稀记得爷爷说过一段谚语,会种花生棵棵宝,瞎种花生收把草;沙土花生土山粮;秧摆风,种花生;花生喜听锄头声”
如今自己只能把它拿来作为指导种植高产花生的宝贵经验了。
这块荒地靠近自己新房不远,是两个山冈之间的一块坡底,原主分家以后就带着两个儿子一直在这里开荒,加上前段时间雇人开出来的,现在这里约莫开出来了二十亩。
新房靠近后院旁边就有一条山涧溪流经过,如果引水过来也不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