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于昊的妻家。

隐瞒身份送上贺礼，吃完酒席两人才施施然离开。

许念注意到，整场宴席于昊一直用恐惧的目光盯着夜霖，把她忽视的那叫一个彻底。

也不知道夜霖对于昊做了什么！

他之前的爱慕虚荣，攀权附势的性子通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婉柔和，整个人没有了一丝攻击性。

听话，懂事，谈吐举止进退有度，这样的于昊跟她记忆里的于昊完全成了两个人。

“念念满意他现在的转变吗？”夜霖在许念耳边柔柔一笑。

他倒是很满意于昊这个作品。

亲手把一只桀骜不驯的小狗教导成听话懂事的模样，可是很有成就感的。

许念听到夜霖的话沉默下来，她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为了任务积分牺牲一个于昊真的是对的吗？

夜霖注意到许念的情绪变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道：“念念这是后悔了？”

“算不上后悔，我只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认清自己。”许念轻扯了下嘴角，面上的表情有点古怪，似唾弃又似了然。

原来她也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念念，做人不能太善良，不然容易吃亏的。”

“宁可我们负尽天下人，也不教别人负我们，知道吗？”夜霖的额头抵在许念额头上，注视着她干净的眼睛，逐字逐句道。

许念闻言轻轻点了下头，她知道，夜霖在教她这个时代的生存规则。

其实她本来也不是个纯善之人，不然就不会利用夜霖去处理于昊。

……

许念跟夜霖成亲那天，整个上京城热闹非凡，成亲的队伍从西大门排到了东大门。

十里红妆，娶妻入门。

身为皇子的夜霖成亲，女皇自然亲自到场见证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