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三个骑在马上边走边聊,达哈苏鲜有的话多,他在孙子面前好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现在已经是开春了,院墙马上就能修好,铁牛他们走后我领你下去,打开那几堵墙,你就能发现那些迷宫一样的矿道,我小时候还能看到矿道里那些淘金工具,那些木质的估计早就烂完了,那些铁质的也烂的差不多了吧,听祖辈们说我们家门前那条小河下面埋有好几个巨型石头雕刻的石碾子,那石碾子是用来碾碎金矿石的,有四个推杆,需要二十个人同时推磨才能转动得起来...这个金矿挖出多少金子我不知道,但是那些封起来的矿道里曾经铺满了层层白骨......”
达哈苏说着半截突然不说了,他警觉地看向四周。
“好像有情况!”塔斯哈突然说了一句。
巴图鲁早已把猎枪摘下,抓在手里。他冷静的说:“这里是豁耳狼的地盘,它非常仇恨我们,今天不要恋战。”
受惊的马匹又继续上路,走在前面的巴图鲁双腿一夹马肚,枣红马带着三匹马开始小跑起来。刚跑了一小会儿,突然,枣红马打着响鼻开始原地踏步不走了。
巴图鲁回头看了一眼爷孙俩,只见达哈苏和塔斯哈各自骑在马背上早已左右形成警戒状态,爷孙三个瞬间形成一个正三角型。
“看到了吗?是豁耳狼家族,我们的死敌到了。”达哈苏说。
塔斯哈说:“我这面有三条,爷爷那边有多少?”
达哈苏说:“我这边也是三条,巴图鲁,豁耳朵在前面吗?”
“看到了,它正盯着我呢!南面有四条,一共十条狼。”巴图鲁举起枪慢慢对准豁耳朵狼头。
达哈苏说:“塔斯哈,你看看周围的树,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附近哪里是我们晚上经常休息的地方?”
塔斯哈持枪瞄准姿势盯着东面的狼说:“我爹前面正南方不到一千米有个能容纳三十人的雄猂洞。”
达哈苏说:“好!我们三个同时开枪,狼群一旦散开,我们迅速赶到雄猂洞。”
“砰!”
“砰!”
“砰!
巴图鲁先开的第一枪,几乎同一时间,爷孙三个手里的枪同时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