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珍妮在吉田一郎身边看清楚他到底是善良的天使,还是恐怖的魔鬼。尽管他替淑娴报了仇,手刃了那两个畜生,但是他的手段之残忍还是惊到了他,吉田一郎对自己的同胞尚且能下此狠手,对待敌我双方的中国士兵会怎样呢?
“谢谢哥哥,可是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女儿安吉拉,找到她,我们才是一家团圆。”珍妮说。
撇开吉田一郎不说,珍妮是真够可怜的女人,杜爷很同情她,否则当初也不会专门请人照顾她。他说:“珍妮,你说说安吉拉的特征,比方说她身上带着什么物件或者有什么胎记?我们帮你一起找,她今年应该是多大?”
珍妮说:“她和塔斯哈是同岁,今年已经20岁了,失散的那年14岁,她出生时手腕上有一片和红花一样的胎记,我看见那片胎记红红的也像一个红桃子,所以,我给她起名叫桃子,詹姆斯离开美国那天给她买了一个桃子一样的项链戴在脖子上。”
珍妮说这话时,吉田一郎的心脏突然一阵刺痛,他用手猛地捂了一下心脏,脸色“刷”的一下白如墙面。
“詹姆斯,你是不是又犯病了?”珍妮紧张的拉紧吉田一郎的手。
看见吉田一郎痛苦的表情,杜爷问他们要不要请个大夫?
吉田一郎痛苦的皱着眉头说:“谢谢,我们这就告辞了。”他边说话边环视着周围,好像在寻找什么,然后他猛地捂住双耳剧烈的摇头,当他停下来时他的神情又恢复如常,这番操作看起来非常诡异。
珍妮关切的用英语说:“詹姆斯,亲爱的,你又听见安吉拉的哭声是吗?”
吉田一郎闭眼休息几秒后向老夫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
珍妮也深深的鞠躬说:“谢谢,我会经常回杜家的,请娘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