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哈的四肢被束缚在木桩上,他极力扭动着身子,他无法用脚踢了,只好用嘴吐他,一口口血水吐向松本。
他每吐一口,松本便打他一鞭子,但是塔斯哈毫不畏惧继续吐他,他继续打他……
稻田愤怒且无奈的看着那俩个混蛋做这一切,他感到非常绝望,他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自己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他感到很羞愧,是的,非常羞愧。
小主,
如果有一天他回到日本,他会把这里的一切告诉妈妈,告诉外公。他会对他们说:“你们错了,你们不该让我参军,不该让我经历那一切。”
他不敢看这边,他帮不了塔斯哈,他没有力量与立场保护他,他刻意的把脑袋转向外面,他希望慕容良快点回来,因为他发现慕容良也很在意塔斯哈,最起码他们是一个国家的人,他们是同胞。
当一记重鞭打在塔斯哈头上时,塔斯哈终于疼的叫了一声,他痛苦的垂下头去,鲜血沥沥淅淅往下流。但他仍然努力抬起头高声叫骂:“狗杂种...狗杂种...等爷爷出去了...非把你剁碎了喂狼!”他气的额头的青筋急速的膨胀起来。
如果刚开始他说以后要杀了松本的话不太坚定的话,此刻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杀了他。
这个蒙古族小伙子从这一刻起真正起了杀人的心,他体内的杀人基因被松本彻底激活了。如果成吉思汗残暴的杀人基因在他身体里蛰伏了十六年的话,那么这些被唤醒的基因此刻在身体里急剧膨胀起来,它像一头庞大的怪兽呼之欲出,要冲出他的身体一口吞掉面前的松本。
错了,一切全是错的,学校老师给学生们灌输的关于日满友好这些信息全是错的。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知道日本人有多坏。此刻他对日本这两个字从心里厌恶与憎恨,他甚至不愿意再说日语,他用自己的语言愤怒的咒骂面前这个畜生。
松本知道塔斯哈在骂他,但是他听不懂,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混蛋!”站起来向挂在墙上的长枪走去。
长枪在门后的一面墙上挂着,他走到稻田身旁时踢了他一脚,顺手从墙上摘下一支枪往回走,稻田突然跳起来拦腰抱住了他;“松本君,求你了,住手!你想干什么?”
松本心情大好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毫不费劲用一只手就掰开稻田的胳膊,稻田扑过去继续抱着松本的腰,松本大骂稻田:“混蛋!松手!你这个美国回来的小杂种!松手!”他用枪托狠狠的向后砸稻田,稻田死死不松手。
“谷川!把这美国回来的小杂种弄开。”松本大叫着。
谷川绕到稻田身后,猛的一脚踹在稻田的腰上,稻田一下松开了胳膊,松本转身给了稻田一个耳光,一脚把稻田踹倒在地。他骂骂咧咧向塔斯哈走去,稻田趴在地上大叫,他一边往起爬一边紧张地看着松本拔下刺刀。
“松本!你会给自己闯祸的!你住手!”稻田大喊着扑过去,但他被狞笑的谷川抱住了。
松本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慢慢走过去,塔斯哈无畏的看着他。他握着刺刀猛地向塔斯哈的胸口刺去,稻田吓得惊叫起来。
刀尖离心脏不到一寸的地方猛地停住了,松本看了塔斯哈一眼又狂笑起来,他继续变态的玩弄着愤怒的塔斯哈。他觉得这样羞辱这小子,比一味地抽打他有意思多了。
他持刀的手慢慢向下走,到了塔斯哈的内裤边上,他用刀尖挑破了他的内裤,然后猛地往左一甩胳膊,早已被血浸透的内裤“嘶喇!”一声掉在地上。
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塔斯哈呈现面前……
“哇!太美啦!谷川,把灯拿过来,再把那个美国回来的小雏鸟带过来,比一比。”
他紧盯着塔斯哈的身体叫谷川过来,他突然后悔这么凶狠的打他,说不定以后他会成为自己的另类伴侣。
是啊!在国内除了玩女人之外,不是也玩过牛郎吗?他淫邪贪婪的盯着塔斯哈的身体,忽然觉得赤裸着身子被绑在刑架前的塔斯哈,就像一个血红的雕像让他着迷。
稻田看见谷川一只手提着贼亮的马灯向自己走来,站在门口的他慌忙向院子跑去。谷川把马灯递给松本后嬉笑着追了出来,正在这时,去抓黑记的士兵坐着汽车回来了,谷川和稻田赶紧立正姿势站在当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