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差不多都走了,还有两位会长和林先生马行长,压根没有想走的意思。
挂断电话,陈立海命周明远送他们,不料林先生直接向医院里走去,马行长上前解释道:
“小海,我们不能走!对付抑郁症,你们太年轻,不懂。等他醒来,我们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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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陈先生,他没有亲人,只能靠我们。如果我们都不管,那他真的就悬了。”
连董会长都这么说了,想必他是真不知道占家人在哪里!
朋友们都回到了病房里,几分钟后,街上响起了警笛。警车一条街一条街地搜着,最后停在了银行门口。
“真有警察!”赵来利刚探出的头,立刻又缩了回去,便拿出手机马上通风报信。
另外三人,两个女人始终在一起;姓赵的担心支票飞了,姓王的则担心被他们甩了。
两人在一条巷子深处蹲着,赵来英接到了赵来利的报信,本能地向墙角缩了缩身子。
许久,她忽地想起什么,伸手拽住王媛媛的衣服,阴沉着脸说:“把卡拿出来!”
“哦对,还有卡!”王媛媛恍然大悟般,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了银行卡,“姐,你说这密码怎么办?”
赵来英没听她多说,眼疾手快地一把把卡抢到了手:“拿来吧你!这卡密码,只有我能破!”
“是生日号码?他不是说他没有生日吗?”
“谁说没有生日?只是忘记了而已!”
“那你也没办法啊?”
“我阿奶,她现在在我二妹家躺着呢!她对他那么好,他出生的时候,是她来帮我坐月子的,肯定知道他的生日,也有可能已经告诉他了。他们,狡猾得很呢!”
“真的呀?那这里面可就多了,那这两千万,咱们还是不要去冒这个险了!”
“急什么,再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