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陈立海喝了一声,立刻变成求情样,“一件小事,就让你们十几年的感情破裂啦?”
“是啊冯小姐,”陈老先生也站了出来,拍了拍少华的肩膀,
“我知道你善良,就当做立场不同吵个架;别把话说绝了,以后见面多难堪。这事就这么算了,都别计较,以后有时间,老夫去给您赔个不是,好不好?”
陈老先生和气相劝,面子足够了。可这压根不是面子的事!
陈老先生转身从礼台上捡起公文包,塞回少华手中,低声道:“或许不用等以后,就今晚,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少华闻言,惊了一下,她知道老先生话里有话。陈老先生再次点头给她暗示后,转身对江木泽道:
“老同学一场,怎么闹得面红耳赤的?这么多人看着呢,成何体统!”
两个人,两张红脸,朝向了不同的方向。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陈立海一个眼色,两位警察把王金生带走了。
王金生一句冤都没喊,只是一个劲地哭哭啼啼,这把那女子气的,低声嘟囔道:
“真枉费做男人,就这胆量!”
“是吗?”冯少华耳尖,正愁有气没处出的她,上前两步站在了女子面前,“你有胆量,你来!”
“我来就我来,就怕我说了,你们不信!”女子还不知死活,相当得意地摘下口罩说,“我知道的事可多了,就怕吓到你们!”
“琴红?”一位酒店工作人员震惊地叫了一声,可惜琴红没听到,别人也没注意。
“快说,那女人是谁?不管多吓人,我们都会把你们绳之以法!”冯少华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一心想找到对方,为王金生洗脱罪名。
可她不知道,这样不但会伤及陈立芊,还会令江木泽精神崩溃。江木泽也很纠结,也心存侥幸——或许不是母亲呢?毕竟他们都没说出其长相!
“那我就真说了!”琴红小咳了一下,抬手指向了那个紧闭着门的房间,笑道,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的新郎说的没错,新娘早就跑了!你们在这里揪着我们不放,可知道那个房间里,那个装满钞票的箱子,现在应该被搬空了!这就是新娘和那个女人的计划,他们成功啦!哈哈哈······”
大家听完,又纷纷嘲哄起来,记者们也极其厌恶地收起所有设备,打道回府:“简直了个神经病!同志们,咱们撤!时间不早了,回去还要剪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