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话都说完了,陈立海没话说了。他知道,这件事在有亲属在场的情况下,不好开口。
他尴尬地沉默着,外婆却开心地说个不停;因为是小泽的朋友,外婆就和他聊小泽。
越聊小泽,外婆就越开心;陈立海也很配合地,让外婆开心着。
聊久了,他居然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谈笑间,不知不觉夜已入暮,姨妈吩咐儿子和女儿去准备晚饭。
见机会来了,陈立海连忙站起身,笑呵呵地说:
“要不你们仨先去吃,我在这里看着外婆;等你们吃好了,给外婆带一份回来,然后我正好回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姨妈客气地说着,外婆高兴地道:
“你们去吧,就让我再多了解了解小泽吧!”
既然阿奶乐意,他们便也不好再推辞,三人应声走出了病房。
外婆虽然卧床将近三年,但心智并没有衰退,连眼睛都是雪亮的——三人前脚刚走,目送他们出去的陈立海还没回过头,外婆就沉下了脸,说道:
“好了,现在可以明说了!你是小泽的朋友不假,但你也是警察,或者当兵的!”
转过身,陈立海被震惊了:“外婆,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先生曾经也是兵哥哥,你甭想瞒我!说吧,是为我儿子的事来的吧?”
外婆的语气阴沉而有力,震得陈立海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外婆,你说我该说实话吗?”
“说!不说实话,你来干什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