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的益处聚集于一身,从江启航和梅姐的角度上来讲就是这样的。
而江木泽与两个作恶多端的舅舅的对峙与博弈,谁输谁赢暂时未知,但只要努力应对,便也不枉此生。
很快,江启航陪同江木泽到赛岐港,以招工的形式找回刘进祥;几乎同一时间,杨晋也到达福安。
公司的开业时间,每年都是正月初八,今年也不例外。
初六晚上,按照往年的惯例,江总召集福安分厂的员工以及关联公司的所有在福安的股东及家属聚餐,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有人溜须拍马,有人阿谀奉承,当然还有人虚与委蛇;这些,都逃不过精明的公司领导人的法眼。
但该干嘛则干嘛,也无需过多计较,毕竟鱼龙混杂本身就是社会常态;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无需分高低贵贱,只要能掌握大局便可。
聚会现场,除了刘进祥和杨晋,其他的都是旧人。他们没有过多介绍,也保留了一份神秘与与他人的不相干,互相面熟就好。
初七,在本地工作的,开始着手准备明天的各就各位;在外地工作的,即刻动身前往全国各地。
为了避人眼讳,江木泽只是和江念连等人简单地做了告别,便匆匆各奔东西了。
几乎所有人都向北,周明远和梅姐同路;因应承江启航的要求,他们公司在上海的总代理由江启航担任。
陈家二老和彭会长的子女一同前往太姥山脚下的秦屿镇,陈立海则搬进了警局的宿舍。
王媛媛厂长则被王家人塞进了江总的车。临别,王父还特意交代:
“工作期间多交流,两人要好好处,年底回来就把酒席办了!”
“老家的亲事,我会去跟你们江家长辈沟通,咱们要办一场最豪华的婚宴!”王母也兴奋地表示。
江总只是微笑应对,陈立芊被他们的钟意感染,颇为开心;而王厂长似乎已陶醉其中,坐在后排里,幸福地笑不停。
车子启动,江总一个调头,直奔向西部高速,向南昌方向挺进。
方向是对的,王媛媛没有丁点疑惑,但江总会告诉她:
“王厂长,从这里过去,只有南昌有个机场,你怎么看?”
王厂长品着这句话的意思,半天才反应过来:“额?你们不是直接送我到都江堰吗?”
陈立芊想要解释,江木泽好像早有预料似的使劲按了好几下喇叭后,回答道:
“王厂长误会了,是你爸妈让你上我们的车的,可不是我们邀请的哦!”
“啊,哦,也是。”王厂长尴尬极了!虽然车里只有陈立芊,她一样感到尴尬。顿了顿她又问道:
“额,那你们去南昌干嘛呢?”
陈立芊又想开口,却又听到几声急促的汽车鸣笛,江总窃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