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岑叔叔!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嗯,岑叔叔到澳门谈业务,正好被我遇见了,就一起过来了。”江木泽如是说,刘键并没有介怀。
一阵招呼问好后,江木泽对站在不远处迟迟不肯靠近的岑砚玲喊道:
“小妹,快过来!不然以后不让你叫哥了!”
忸怩作态半天,岑砚玲别扭地走过来,低头挽住大哥的胳膊,低声撒娇道:
“哥,我们去别处吧!”
“叫爸爸!”江木泽很严肃,岑砚玲一下恼火了:
“要叫你叫!我凭什么叫他爸爸?他算什么东西!”
“玲玲,对不起玲玲!”岑峰站在岑砚玲面前,很真切,“妈妈不在了,这世界我就你一个亲人了,和爸爸一起回家好吗?
我在外面没有成家,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妈妈的事!以前,我不敢面对,是因为我以为她另有所属,不应该打扰她的生活······”
“不应该打扰?我看你是嫌弃她穷,嫌弃她配不上你吧?虚伪!”
“不是的玲玲!我没有嫌弃她,更没有嫌弃你!苍天可鉴,我在马来西亚的所有财产,包括公司和地产,都已转移到你名下。
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爸爸,我也无怨无悔!只求你原谅,求晴晴泉下有知我岑某人爱她,也爱她女儿,愿她安心!”
“不!我不要你的东西,也不相信你!请你走,走啊!”
岑砚玲依旧很崩溃,始终不相信这个一点都不了解的爸爸!
她哭喊着跑开了,岑峰很无奈,拿出遗嘱哀叹:“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呢?”
“岑叔叔,别着急。”很无奈,江木泽安慰了岑峰,立刻追上岑砚玲,
“小妹,他是你亲爹,毋庸置疑,因为我相信老师!所以,也请你相信自己的妈妈!”
是啊,如果连悉心养育了你十几年的妈妈都不相信,你就活该是个野种!
“小妹,遗嘱在叔叔手中;如果还不相信,去做亲子鉴定吧!”刘键也建议道。
亲子鉴定,不要做,很伤感情的!
岑砚玲应该能听进江木泽的话,如果不相信妈妈,就是对妈妈最大的侮辱,就是最大之不孝!
读了那么多书,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靠在护栏上,她似乎在找台阶下,低垂的眼帘还泛滥着纠结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