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反问邬以云,一个醉的路都走不稳的男人,哪里有理智辨别一个人话里的真伪呢。
她以己度人,若是自己醉醺醺的,绝对没有心思去想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却没想到,不是所有人的酒量都和她一样。
“我离开家这么久,你一点都不关心。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一条短信都没发,一条都没有发。”
邬以云语气失落,伸出比划的食指在空中虚立了几秒,又无力地倒下。
一双眸子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的话那么理智清晰,甚至连举证的例子都有。
白筠口中的话被堵住了。
和他在一起后,邬以云对自己是极好的。
买的公寓里,最好的主卧是她在睡,每天一日三餐,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
喜欢的东西,甚至不需要自己开口,头一日多看了一眼,第二天就会出现在眼前。
学校家里有事,他也是第一个站出来。
她不喜欢的事情,邬以云也没有强迫过,好像只要能看着她,就是莫大的幸福。
白筠难得有些心虚,这段关系来的不正当,但邬以云能做的,都做到了,带着讨好,也带着对未来可能的期待。
可他不知道,他们没有未来。
白筠一时哑言,抿着唇,没有说话。
醉了的人思绪大概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刚刚还在诉说自己的委屈,转眼就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邬以云动了动鼻子,好像嗅到了什么不一般的味道,眼睛瞬间亮起。
他拉着自己的衣袖凑到她的鼻尖,有些急切地说道。
“你闻。”
白筠猝不及防之下,被有些浓烈的女士香水味盖了满头。
这味道很浓郁,最起码,不会是仅仅与谁握了手或者坐在同一侧就能染上的味道。
‘他这是什么意思?’
邬以云确定白筠嗅到了香水的味道,他低头,试图看出她的一些不一般的反应来。
白筠疑惑地抬起头,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