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后面人菜瘾还大的朱祁镇,朱瞻基可是给他们太大惊喜了。
回到营帐以后,朱瞻基才展露出了他虚弱的一面。
“皇上,怎么伤的那么厉害?”
朱瞻基在战场上大发神威的一幕彻底不见,盔甲已经被卸下,能看到里衣已经被鲜红的血迹染红,朱瞻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隐隐还有些痛苦。
明仁宗朱高炽:瞻基!
张皇后:儿子!
明宣宗朱瞻基:没事,爹,娘,我就是受了点伤,没那么大事。
朱棣看到朱瞻基受伤差点没捏断旁边的木椅扶手。
朱瞻基现在异常痛苦,但他仍旧坚持着安排剩下的事宜。
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但他还是顶着痛苦,坚持着安排了所有的工作。
恩威并施,让外族心服口服。
于谦认可了这位皇上,缓缓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冲动莽撞的年轻小子,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帝王,一个愿意让他誓死效忠的帝王。
祭坛之上,已经可以再一次出现的朱瞻基头戴冠冕,身穿黑色龙袍,闭目坐在座椅之上。
于谦手持祭文,正在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朗读着。
朱瞻基慢慢起身,抓起一把五谷,然后慢慢从指缝间飘走。
这一仗虽然成功打服了北方草原,但这一仗也让他的身体彻底留下了病根。
在皇宫内,身披白衣,脸色沧桑的朱瞻基佝偻着腰,他这会儿虚弱的和之前可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帝王,完全就是两个人。
桌子上的摆盘很明显是在逗蛐蛐。
后面的他的母亲,太后张氏那叫一个伤心,自己这孩子在外面都被说成什么样了,这孩子还一点都不在乎。
朱瞻基叼着草根满不在乎,端着手里装着蛐蛐的托盘,而且异常用心。
他现在走路都在颤。年纪轻轻就已经呈现出来了早夭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