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天亮。
夏柔柔虚弱的起身。
没有人回来。
无论是关韦还是涂爷还是那个手下,都没有一点消息。
朝阳透过薄雾洒在她泛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霞光。
夏柔柔回到屋内。
把昨天剩下的药,喝光了。
这是她赖以生存的倚仗。
时间似乎定格了一般。
她望着门口,等待着消息。
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一晚的等候,已经让她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精疲力竭。
她头脑一阵阵的发昏。
终于在阳光洒进室内时,她昏迷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
一身是伤的关韦和凌乱不堪的涂爷,一起回来了。
手下肩上扛的是关韦拼尽全身力气,捕获的哨狐,哨狐奄奄一息没死。
涂爷说了,要活着的时候剥心才有用。
“小丫头,我们回来了。”涂爷吆喝了一声。
没有回应。
关韦心口一紧,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快步跑进了屋内。
夏柔柔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依然没有了生气。
“柔柔……”
“柔柔……”
他唤着她,把她抱进怀里。
她身子软塌塌的,怎么也唤不醒。
“涂爷,你快来看看。”关韦急了,额角上全是密密的汗珠。
涂爷指尖搭上夏柔柔脉博,脸上的神情并不轻松,“这丫头恐怕是要不行了,下蛊之人的血到了吗?我们需要马上为她引蛊。”
关韦看向手下,“血到了吗?”
“关总,我让小林送来的,我打电话问问他。”
手下立马拨通了送血之人的电话。
好在人已经及时赶到,“到了关韦,马上就过来了。”
关韦急切的看向涂爷,“现在需要怎么做?”
“把她平放到床上,手腕伸出来,一会儿要给她扎一个出血口,现在我们去把哨狐杀了,取它的心。”涂爷指挥着大家。
关韦去杀刻狐。
他则是拉开抽屉,拿出一枚黑色的药丸,为夏柔柔服了下去。
这是一枚吊命的药。
就算是引出母蛊,夏柔柔的身体也是元气大伤。
好在她还年轻,应该能挺过去的。
小林送来了楚见的血。
哨狐的心也挖了出来。
涂爷支起了火堆,上面吊着一口看不清原来底色的锅子,把血和哨狐的心全扔了进去,而后就是抓了一把不知道叫什么的药材,把这两样东西全部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