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拳头即将触碰到门框发力之际,他忽觉手腕仿若被铁钳紧紧箍住,且越收越紧,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腕骨咯咯作响。
终于,腕骨在清脆的断裂声中破碎,一声凄厉惨叫响彻云霄,围观之人皆掩耳不迭,恐耳膜受损。
林风不动声色,右手在背后朝着藏于门后的空子悄然打了几个手势,示意她即刻联系飞龙,并将周家通日的关键证据,择其要者罗列出来。空子心领神会,点头照办。
那砸门客此刻已瘫跪在林风跟前,涕泗横流,苦苦哀求林风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仿佛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蝼蚁。林风却恍若未闻,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腕,沉默不语,眼神深邃而冷峻。
随砸门客同来之人见势不妙,赶忙致电周家,将此处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声怒骂,斥责他们全是废物,随后命令他们原地待命。
另一边,飞龙接到消息,得知已找到在金矿施暴于小冯之人,当即率领十几名特勤队员,如疾风般奔赴东长安街的陈小二招待所。
行至半途,遥见另有一队车辆也朝着相同方向疾驰而去。两队人马几乎同时在陈小二招待所门前戛然而止。周围好事者见有官家介入,顿时兴致高涨,皆围聚过来,满心期待一场好戏开场,好为日后茶余饭后增添谈资。
飞龙见是周家人,神色冷峻,全然不予理会。他代表的是国家公义,周家带来的不过是私人警卫,二者岂能相提并论。
林风见飞龙已至,便将砸门客交予他处置,同时从空子手中接过几张纸,递向飞龙。飞龙接过匆匆浏览,脸色愈看愈是煞白,盛怒之下,竟有拔枪击毙周家人之意。
此时,周家的警卫上前,向飞龙恭敬行礼,说道:“飞龙队长,可否将此人交予我们自行处理?”飞龙强抑怒火,心中暗自咒骂:你们所保护之人分明是条祸国殃民的毒蛇,你们却浑然不知,竟还有脸索要人犯,可见你们平日亦是玩忽职守,说不定也与通敌叛国之事有所牵连。他面色阴沉,冷冷回道:“不行!此人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我寻觅已久!”
“这不可能,小吴每日都与我们相伴。”
“那三天前呢?”
“三天前小吴请假归家探亲,不过当日便已返回。”
“他祖籍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