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对于公司的创伤无疑是巨大的,但因为陈铭在出面一直竭力维护局面,所以还没有到不可控的地步,不过大部分人则是喊话,说什么要见裴颂礼一面。
“宋小姐,这该怎么办?裴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是看着他在这五年里一点点的将擎屿集团从快要落幕的时候到起死回生的地步,先不说我们这些年的经营策略要这么拱手让人了,就是他付出的那些心血也是要毁于一旦了。”陈铭语气里都是透着焦急,整个人的语速都很快。
宋桃手肘靠在另外一只手的小臂上,她站在玻璃窗外望着那才慢慢抽出嫩叶的树叶,不疾不徐道:“也就是会所那些股东和股民坚持要到颂礼出面澄清了?”
“是这样的。”
宋桃抬手咬着指尖,半晌,她才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防着迫害颂礼的背后黑手,至于颂礼澄清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电话那头陈铭有些担忧道:“可我记得医生不是说裴总醒来后有可能会面临失明的风险吗?”
“不着急,这个也只是暂时的,我咨询过医生也只是脑内血块暂时堵到了,过一阵子,应该就会好很多。”宋桃阐述着这样的可能性。
其实医生也是说过可能会有永久失明的风险,但她现在是病人家属加上要稳住军心,自然是应该挑好听的话来捡。
“好的,宋小姐,裴总就交给您照顾了。”
“应该的。”宋桃望向从树枝上飞向远处的鸟儿,坚定道。
挂断电话后,她这才朝着身后的裴颂礼看了过去,这已经是第三日了,自从那天他醒过来之后,就一直睡着,双眸始终紧闭,连吃饭也是输送营养液。
宋桃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再试试。
医生说上次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还是要多多和病人聊天,刺激刺激对方,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保持清醒,不然还是有成为植物人的风险。
“裴颂礼,公司的事情怎么办?”宋桃讷讷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