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清摇头道:
“本来没觉得什么不舒服,我是吃着泥鳅觉得太腥了,想吐,然后我就回来了,新月姐就给我另外准备了菜。我可能是今天中午午睡时忘记盖被子了。是不是有点着了凉?”
廖军医收回了手,认真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刚才说滑脉,是觉得你的脉里似乎有滑脉,但又不确定,这样,你过几天看看,要是月经没来,你就到县医院找妇科医生看看。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妇科的人。”
邹文清看看谷三丁:
“什么是滑脉啊?”
廖军医接口道:
“滑脉是我们把脉的一种说法,也叫喜脉,也就是说,你有可能是怀上了,但现在可能还小,也有可能是月经没来的一些身体上的变化。所以,现在还不确定。”
“主要是我不太专业于这个,你们都知道的,他们都叫我骨科医生。”
谷三丁愣愣的站着,他都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看来,真的有可能是有孩子了。不行,他一刻也不想耽误,他想马上知道。
“文清,那我们现在去县里,去县医院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真的有了?”
说的时候,他看看邹文清的肚子。
邹文清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看这样子就是急得很,这都天黑了,还往县里跑,到了都半夜了。
“也去也是明天去啊,哪有急得这半夜去的,再说,还不一定呢,我每个月本来都要迟几天,过几天再去也行,我现在精神好好的。没事。”
廖军医好笑的看着谷三丁,谷营长在训练场上时,那就是个暴躁的杀神,他带的那一营的战士,都怕谷营长带着训练。
因为只要谷营长带着,他们的训练状态就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现在被邹文清一个白眼,马上符合道:
“好好好,那就明天,不行,我得先跟许政委说,我要用车,还有,明天我得请假。还有……!”
“停下!”
邹文清又瞪了他一眼,看向廖军医道:
“谢谢廖军医,只是现在还不确定,就暂时不要说,不然要是不是,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廖军医知道邹文清的意思,点点头说道:
“以前老人的说法,就算是,那前三个月也不能随便说的,先等一下是对的,等十天后再去县里查,这样才准确,你这刚好对着日子的,可能现在去也查不准。”
邹文清点点头,谷三丁却是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