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忘记了要看火车的事,只围着这个公园玩了一圈,就发现天色都不对了,于是又往回走。没走到一半,天就黑了,又走错了路,所以,才回去晚了。”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被打安逸了的。”
梁新月看着周国良回忆起以前的事,脸上是真的很开心的笑容。
每个人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做的蠢事,都是一种向往的样子。
梁新月笑笑问道:
“那时你就和我哥很要好?”
周国良点点头道:
“其实,我十七岁那年进我们县城,我本来也是叫了你哥和我一起去的,但那天好像是你奶还是你爷病得不行了,他就没去。我一去就是十年了才回来。”
梁新月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人的命运就是这样的,一个选择,就可能决定了你的终身。
当年哥哥要是跟着他走了,也许现在也是一个兵。
而再看看十年后的现在,哥哥在家哄着傻傻的嫂子,看着两个儿子,就觉得幸福了,而周国良,成了团长。
他的这十年在外面,应该也是不平凡的。
也许,他的这个团长,也是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每个人付出多少,就收获多少。
现在意气风发的周国良与大哥的区别,就是两种人生。
周国良叹口气道:
“你说,那时我咋就没想到好好认识一下你呢?记得你哥总提过月儿,就是说你。从那次我们挨打后,再跑远一点,你哥就会说要回去。说是要看着月儿,不然要挨打。”
“那时我和朱三娃还有些恨这个叫月儿的妹妹,总耽误我们耍。”
而梁新月是翻遍了记忆,也没找到与周国良有关的灵活的记忆,只在后面记得的是周国良失踪的事。
他们家里的人找到自己家来过。
后来哥哥低沉了好些年。直到…直到换亲。
梁新月想了一下组织了语言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