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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你跟她一桌吃饭,你不是看手机就是听语音,你得听她说话啊,你得附和,你得接话,你不能她她的话掉地上啊!”
“还有那次我去你家,嫂子在餐桌吃饭,你在旁边把电脑敲的噼啪响,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在陪她了?她还要怎么样?”
......
傅若时给韩灼君说的都抬不起头。
“还真是。”
韩灼君无语地喝了口酒,“那你怪谁。”
傅若时放下酒杯,“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韩灼君摊手,“你又没问我,我又不是你爹,我天天还要关心你的夫妻生活?”
毕竟某人以前太顺利太狂妄,没受过爱的毒打。
不过傅若时一贯的准则是上桌就玩,输了就认。
如果不甘心,他就改。
于是,他再次谦虚地问,“那我现在怎么办?她把我删了,我觉得她也不想看见我,要是硬逼着她,她只会走的更远。”
韩灼君啧啧摇头,心想以前有路你不走,现在没路你急了。
“办法您得自己想,”韩灼君说,“先想怎么接近她吧,能接近再说,否则一切白搭。”
傅若时眼里愁云惨雾,他敛下眉目,注视这杯中苦涩的酒。
如今后知后觉,他其实他不懂女人心,只是一张风流漂亮的脸加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以及对人若即若离的态度,给人情场老手,八面玲珑的错觉,最后连自己也骗过。
小韩的话,他似懂非懂,翻开手机看着温知夏的头像,继而按灭了屏幕,茫然地叹了一口气。
樊震霆开学了要回德国,这天上午,温知夏和樊孝琳一起来送他。
“回去了好好学习,”樊孝琳跟他抱了抱,“过年再见。”
樊震霆依依不舍,“我还想吃银滩小海鲜,椰子鸡,爆肚和串串香......”
“我安排,”温知夏说,“等你下次回来,我跟你表姐带着串串香,来机场接你。”
现在面对温知夏,樊震霆还是有些不舍,但他也很清楚,温知夏和他没可能。
“知夏,你也保重。”他说,“我要是过年回不来,你就跟我姐来慕尼黑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