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救我!救救我!”孙青语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却显得那么无力。
曲邵臣,老戏骨,走到孙青语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冷酷的眼神让孙青语给了他一个白眼儿。
她继续哭喊着:“亲爱的,快来救我!我不想死……”恐惧和绝望交织在一起,整个人几乎崩溃。
“亲爱的,别怕……”埃尔维斯的喉咙像是卡了刺一般难受。
曲邵臣也不废话,给手枪装上了消音器,对着孙青语身旁的枕头连开数枪。
埃尔维斯身体一僵,整个人颤抖起来,朝夕相处多日,好不容易有了真感情的女人突然离去。
说实话,这个打击对他而言有些沉重。
闻着孙青语喘息的声音渐弱,埃尔维斯有些老泪纵横。
“法克!法克鱿!我就不该上他们的贼船,我本来有个体面的工作,离婚后我前妻抚养孩子,狗娘养的兔崽子,在学校不学好,吸毒还贩毒,一场意外把毒品老板的货物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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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能看着儿子被人追杀,只能想办法赔钱,足足700万联币,我去哪给他凑钱。
我那煞笔儿子怕死的很,告诉毒品老板他老爸有圆桌协会的身份,认识很多大人物,希望他们高抬贵手。
为了弥补损失,有人找上我,只要提供有价值的圆桌协会成员,并成功骗取他们入境,就会给我折算100万联币。
我没用,为了逆子的安全,只能配合行事,后来毒品老板将我介绍给了79号监狱典狱长。
我没见过这群人,只知道他们深不可测,凭借我提供的圆桌协会成员的身份,他们获得了许多机密情报。
勒索,讹诈,不少圆桌协会的成员被他们整得人财两空。
可能是尝到了甜头,79号这帮人开始把我软禁起来,一旦我不配合,我的前妻和几个孩子全部得死。
我有什么办法,只能同流合污,可是时间一久,总有人看出端倪,和我关系不好的圆桌协会成员一个个警惕了起来。
最可恨的是,这帮畜生给我下达了指标,每年都要进贡有价值的消息。
最近两年我因为没有进贡有价值的消息,脚趾头被他们剪掉两次了,好在给救治,也接回来了。”
语落,埃尔维斯将积攒了已久的怨气吐露了一干二净。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儿子欠账的毒品老板应该就是周老板,因为你儿子透露了你圆桌协会的身份,周老板有些忌惮,为了找补损失将你卖给了79号监狱,看来撒旦和老曾应该就在79号监狱。”
曾启突然恢复了正常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