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点了点头,道:“我懂了,杨晓明此人根本没有资格被称之为‘疫苗之父’,也不是什么‘冠毒疫苗之父’,他只是众多疫苗专家中的一员。他研究的那款灭活疫苗也不能代表所有灭活疫苗,也不能代表新冠疫苗,而且他的研究成果已经落后于其他企业的产品。
何况,目前也并没有证据证明杨晓明研究的灭活疫苗是有问题的。是不是有质量安全问题,得由国家专业权威部门做出的鉴定,而不是网民自己的幻想。”
“你理解的完全正确!”陶黎纳继续解释道:“这个杨晓明,他仅仅属于一款并不先进的灭活疫苗的研发者,他是总工程师,是一个纯粹的技术岗位,不是直接的企业管理层,所以他只能保证这款疫苗的功能性怎么样。他并不是疫苗的生产者、质量监督者、经营者,与产品安全性没有直接关系。一款疫苗能不能上市,并不依靠疫苗研发者的推动,而是其功能性和安全性要经历众多的严苛无比的检验环节,最终由国家药监局审批通过。所以,杨晓明与疫苗的生产质量和安全性并无关联。
虽然我们国家在这些年确实曝光了极个别案例的所谓‘问题疫苗’,但是这些问题主要集中在生产记录造假环节,其目的是企业希望延长产品的保质期,本身并不是有害产品,事后经过国家药监局的再次审核,这些被曝光的疫苗依然属于安全合格产品。也就是说,这些疫苗都是安全合格的,但是个别生产厂家稍微修改了生产日期,为的是延期一二天。后来经过国家部门的再次检验,这些疫苗的产品质量依然合格。这些极个别事件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该处罚的已经处罚,也必须处罚,但是不代表如今上市的疫苗产品本身是不安全的。
其实,北京科兴新冠疫苗的所谓‘黄了’,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安全问题,而是它已经在功能性上落后于其他疫苗,加上冠毒疫情早已经结束,曾经发挥重要作用的它也顺理成章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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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一些自媒体营销号针对它的一些负面报道,都被证明是虚假谣言。这种灭活疫苗技术在制备过程中已将病毒处理至‘死’,失去了繁殖和感染的能力,因此不会感染肺组织产生结节,所以大众不必担忧其会造成安全问题。”
“我听懂了,科兴疫苗没有质量问题!”曾薇接话道。
“可以这样说吧。”陶黎纳点头道。
张启则说道:“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最近国家不是抓了一个铁路局的领导叫做马军的吗?据说他是大夏的‘高铁之父’,那么他在高铁上的贡献肯定远远大于杨晓明在疫苗上的贡献。
实际上,大夏国的高铁不仅代表了舒适和速度,而且代表了超高的安全。大夏国高铁的安全性非常突出,其防撞技术也是顶级水准,采用的自动化的控制系统、高精度的信号系统、车道控制系统等让整个车体运行处于最高安全级别之下,面对任何外界环境,都可以最大化减小其影响。
我们能够因为马军是一名犯罪分子,就认为乘坐高铁也是不够安全吗?马军是犯罪了,但是保证高铁安全运行的,是大夏国十几万工程师和技术员、上上下下三百万铁路员工,并不能因为马军一个人‘翻车’了,就认为高铁是不安全的!”
“好!你的逻辑思维很厉害!”
陶黎纳给张启竖了一个大拇指,继续说道:同样的道理,即使杨晓明也因为某种原因‘进去’了,他也不过是一款不算非常先进的疫苗的研究者,与他研究的那款产品的安全质量没有关系。与世界上那么多与国药集团毫无关系的疫苗的安全质量也没有关系。
我们的国家药监局在这些年,每年都会做重复审查,已经证明批准上市的疫苗都是足够安全的,不会产生产品的安全质量问题。”
曾薇嘻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听了你们的话,小女子我今晚真是受益良多啊。你们一个个都是大学问家呢,知识渊博得让我佩服不已。我以后可得多多和你们亲近亲近,这样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呀。”
说着,她的目光流转,轻轻落在了张启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期待。当提到“亲近”这两个字时,曾薇更是别有深意地向张启投去了一瞥,那目光仿佛带着丝丝电流,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就像是在暗送秋波一般,让人不禁心驰神往。
谢郁文:……
张启就当没有看见,看了看漆黑的窗外,打了一个哈哈,“天已经晚了,我们还是快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