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弄一下手底的荷包,给他用的材质自然是最好的,云锦顺滑得如同婴儿的皮肤,荷包下面已经打上了络子,系着一颗流光溢彩的大珍珠,在灯光之下更是熠熠生辉。
他把玩着荷包神色微缓,口中却道:“朕从前腰间多挂琅嬅做的燧囊,毛皮制作的,做工虽然不如这个精巧,却胜在朴素贴心。朕本想日日带在身上留念,却是睹物思人,更担忧磨损坏了燧囊反倒不美,这才供奉在了长春宫。再瞧见旁人的,却总不是那个意思了。”
瞧着他面上显现的缅怀之意,嬿婉在心中冷笑,皇帝什么时候腰间多挂着皇后的香囊了呢?
只怕皇后新丧的时候挂的比从前加起来还多呢。
她微微捂着心口,轻轻叹息道:“孝贤皇后节俭朴素,不喜奢华,发间多用通草花装饰,实在是后宫妃嫔的表率。臣妾每每想起亦是追忆娘娘,不敢有丝毫忘怀。”
嬿婉神色柔和,丝毫不以自贬为忤:“臣妾的荷包又如何能与皇后娘娘的燧囊相提并论呢?”
皇帝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