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山药不切开用土捂两天也不会坏。
三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少年没再多想,很快,他便加入了商议中。
晚饭过后,一家子初步定下来几个方案。
钱凤萍照旧去挤奶,这次煮奶,方铜涨了记性,特意紧紧关严了厨房的门窗,还把路上程大富说的话转述给母子俩听。
这下轮到钱凤萍不放心了,一脸后怕的硬是重新检查了一遍,确认关严了才开始煮奶。
妇人时不时搅动锅底,奶香渐渐飘出。
方南枝就拿个小板凳坐在厨房不碍事的角落乖乖等着,小鼻子时不时闻闻,偶尔帮忙打个下手,等待着她的每日牛奶。
等牛奶煮开熄了火,方铜拿了几个洗干净的竹筒过来,开始往里面装牛奶。
装好,打了声招呼,便出门了。
方南枝眼巴巴的看着她爹的背影远去......不,准确来说是她爹腰间挂着几个装满了牛奶的竹筒,眼里满满的不舍和心疼。
若是钱凤萍看见了,定然要感慨一句。
父女俩简直一脉相承,一个大抠门,一个小抠门。
大抠门很快便走到了村长老头的家,不客气的邦邦敲门。
村长也是干了一天农活,累的刚躺炕上,还没放松,就被敲门声打断。
老头不耐烦的起来去开门,脑海里思绪翻涌。
这动静怎么听都像是方铜那小子,不应该,这么晚他来自家干啥。
想着,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方铜那张笑嘻嘻的大脸。
混子笑嘻嘻,必定要作妖!
村长一看见他就感觉头疼,立马就要关门。
“哎哎哎,你这老头?”
方铜眼疾手快,挡住了木门,而后立马拱着老头身上从门缝硬挤进来。
老村长被一个大男人贴这么近,膈应坏了,立马让开:“哎呀呀,你干啥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