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靠近看一看，上手摸一摸？”

这一句让鼠头的内心发生慌乱，抬起头看着胡贰图，望着其眼睛觉得自己的被看穿

内心的想法想要从口中扑出来，到了嘴边却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换上一副卑贱的笑脸，谄媚道

“我就是一贱人，活在污泥下，与蛇虫作伴。老大的东西就是老大的，就是破了、坏了，也是老大的东西”

胡贰图听后笑了两声拍了拍其肩膀，起身便向床榻上走去，转身坐下，倚着兽皮包裹的倚靠

见鼠头还在跪在地上，随手指向一边的木椅，说道

“坐吧”

听后的鼠头像是受到了什么恩赐一样，磕了几个响头，强忍早已麻痹的双腿，颤颤巍巍坐到胡贰图指派的椅子上

看着鼠头滑稽的动作，胡贰图放声嘴角露出不屑的微笑

随手拿起一旁喝了 半杯的茶水，边饮边说道

“听说你有我要找的那姑娘的消息，还自己去了一趟？”

鼠头听后赶忙解释，说自己担心被其他人抢先一步找到人，错过立功的机缘

胡贰图见鼠头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吹走夹在指尖的碎发

“那你怎么没把人带来，是想跟我谈谈‘赎金’？”

说话时，从未抬头看过鼠头一眼

鼠头却是时刻注意胡贰图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大动作都让鼠头的心脏上下跳动

听见“赎金”二字，鼠头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摔下座椅直接跪在地上，摆手辩解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是有人收留那人，我去抓的时候有人阻拦，这才没能把人带来”

说完后，鼠头磕头如捣蒜，边磕边求饶

“是我无能，连人都带不来，还打草惊蛇，让人有了防备，实在对不起”

一下又一下将头磕在地上

胡贰图只是一直冷眼看着，直到看见地上开始变红，这才叫停

“好了，停下吧，知道错了就好”

鼠头这才停下动作，抬起头，额头的血顺着两眼之间留下直到鼻尖

一张方巾被扔了过来，鼠头看着方巾拿在手中先是下意识想要往脸上擦去

“咳”

传来的一声轻咳，让鼠头停下了动作

愣了两息，将方巾折起来，俯下身开始擦拭地上的血迹，直到将自己的血擦拭干净才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