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着里屋的那个烟头亮点就去了。
许大茂在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瞥了她一眼,也懒得搭理她。
当于丽爬上炕以后,许大茂嘚瑟起来了。
“于丽,先说话,只是友谊赛!”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有话说。”于丽相当熟练的引船入港。
他们还在屋里翻江倒海呢,秦淮茹也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许家门前。
“没听说娄晓娥回来呀!这屋里的女人是谁呀?听着声音熟悉,但肯定不是娄晓娥。这个大坏蛋,怎么什么女人都往家里领,也不怕被邻居听到。真是的。”
秦淮茹想拔腿就走,可就是迈不动腿。还听的津津有味……
她可知道许大茂的战斗力,干脆找了个大木墩,坐在了窗户下面。
前几天,秦淮茹先让许大茂尝了尝甜头,就是想今天晚上过来借点粮食。
秦淮茹对不同的男人采取了不同的方法,对待傻柱,就是溜,偶尔让他摸摸小手也就行了。
对许大茂这套方法不管用。
坐了没半小时,秦淮茹就坐不下去了,外面太冷了。站起来来回走了走。
一个多小时后,随着里面一声长叫,没动静了。
可又等了十来分钟,还是没有开门的动静,秦淮茹一想就明白了,这是里面的女人被整昏死过去了。
秦淮茹咬了咬朱唇,想来个捉什么在床,逼许大茂就范。
想到这,秦淮茹推了推了房门,没推开。
屋里传出了许大茂的声音:“谁在外面?”
“我,开门!”
许大茂当然不怕她看到,光着个身子下了炕就把门给打开了:“赶紧进来,怪冷的。”
秦淮茹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急不慢的把门插好。再回头许大茂已经早就钻被窝桶了。
一时秦淮茹都产生怀疑了,里屋的人只有是娄晓娥他才这么放松。难道刚才听错了?
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确定肯定不是娄晓娥的声音。
这才迈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