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
直往人鼻子里钻。
引得人口水直流。
许少辰呢,被一众长辈们小心翼翼地呵护在中间,活像个小宝贝疙瘩。
小家伙机灵得很,对于棺中那神神怪怪的事儿是只字不提。
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当时被吓得不轻。
再加上那老漆刺鼻的味道,熏得他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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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睡得那叫一个香啊,一觉下去连个梦都没做。
哪能想到这一睡,居然就过去了这么多天呢。
脸上还带着些许懵懂与无辜。
娄晓娥瞧着儿子虽说表述起来挺顺畅的。
可心里总感觉他没道出实情。
至少那些关键的、重要的部分都被他含糊过去了。
绝不可能就像这般轻飘飘用几句话就敷衍了事的。
只是这会儿院子里人多嘴杂呀,她也不好追根究底地去问。
万一这里头真藏着什么玄之又玄的事儿,传扬出去那可就麻烦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家人们酒足饭饱,邻居、同事、朋友们也都陆续起身告别。
许少辰这会儿看着是没啥大碍了。
可娄晓娥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呢。
许大茂这些日子也是被折腾得够呛。
双眼布满血丝,身心俱疲,都急需好好休息一番。
这时,干爹贴心地嘱咐了娄晓娥和许大茂几句后,便拉着干妈率先离开了。
等众人都走光了,院子里可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了。
许少辰心里有点发虚。
悄悄地挪动着自己的小短腿儿,就想着赶紧“跑路”。
溜回自己房间躲起来。
可娄晓娥哪能轻易放他走呀。
她可不单单是想拷问出事情的真相。
这么一场虚惊过后,她心里满是对儿子的疼惜。
就想多稀罕稀罕儿子呢。
于是,她放柔了声音,轻声说道:“你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要是你实在觉得不方便说,或者就是不想说。
爸妈也不会逼你的。
可这事儿也太邪门了呀。
换做是谁摊上了,都得留个心眼儿防备着点儿。
我和你爸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咱们家这么多儿家产。
到底还要不要留给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