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刚头一回来，还不认路，是两个女儿带路。

“就在一团许政委家隔壁。”大女儿杨真真指路。

不过这院子大门紧闭，杨志刚有些怀疑，“是这家吗？”

“是这家，没错，上次妈妈就是带我们来这里的，陆阿姨家是第一个安装自来水的。”

杨志刚敲门，高声喊。

“霍凌寒，你在家吗？我是二团杨志刚。”

隔壁吴春凤听见了，出来问话，“杨政委，你找霍凌寒什么事啊？”

他岳母辱骂霍凌寒的事，吴春凤也知道了，所以没给他好脸色。

杨志刚赔笑，“嫂子，我是专门带孩子来给霍凌寒道歉的。”

吴春凤这才道，“霍凌寒在家，他们在里屋，估计听不到。”

她回院子里，隔着那半米墙大声喊：“小陆，小霍，杨志刚上门道歉来了！”

陆婉婉和霍凌寒正在屋里吃晚饭呢，闻声顿了顿。

“见不见？”

霍凌寒：“让他进来吧，这事一次性说清楚，免得他有什么误解。”

陆婉婉放下东西，“我去开门。”

意念一动，又把空间里拿出来的东西收了回去。

霍凌寒有些不放心，怕杨志刚也是个护短的，提醒道：“你不要和他多说什么，有什么事让他进来和我说。”

当年杨志刚顶着压力娶郑莉莉这事，全师都知道，前妻才死半年，就另娶了。

后来也不带前妻的孩子来随军。

只是五十年代，这样的事很常见，不少人嫌弃农村没文化的妻子，说包办婚姻，自己离婚的还不少，何况杨志刚是妻子去世了，也没人拦着他娶新媳妇。

杨志刚因为娶了个高中文化的城里媳妇，还很是春风得意，不过后来连着生了两个女儿，面子就有点下不来了。

不过，在外人面前总说自己老家有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