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离开后,他给贺夫人打去电话,“你跟美茵去找司桐,她怎么说?”
贺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郁寒深把那小贱人护得滴水不漏,我都没见到她人。”
“你那边呢?郁寒深怎么说?他是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贺夫人反问。
比狮子大开口还厉害,贺还山把郁寒深要贺家所有贺氏集团股份的事说了。
贺夫人一听,顿时急眼:“他疯了?居然要整个贺氏集团!这不可能!”
没了贺氏集团,贺家还怎么在京城立足,她还怎么当那个高高在上的贺氏集团董事长夫人。
“老贺,你快想想办法,清澜不能有事,公司也不能拱手让人。”贺夫人语气急切。
贺还山沉默一阵,开口:“我让助理约了死者的女儿,今晚过去看看情况。”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点了根烟坐在包厢里抽。
总感觉,不会太顺利。
这几日天气一直不好,阴沉沉的,时不时下一场雨,海城的气温一降再降。
郁寒深推开病房门,看见的是司桐坐在病床上发呆的画面,她一向看重学业,以前住院,闲时都会抱着手机学习,而这几天,她都在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郁寒深进来都没发现。
“在想什么?”郁寒深问她,脱掉西装丢在沙发上,走去病床边坐下。
床往下沉了沉,司桐转过头,看着男人深邃俊美的五官,声音很轻:“我在想,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从海城大饭店出来,郁寒深就接到保镖的电话,知道贺夫人和二舅妈来过,也知道贺夫人说过什么。
他没隐瞒:“去见了贺还山。”
伸手把女孩捞进怀里,动作轻柔,顿了顿,他补充一句:“贺清澜的父亲。”
司桐靠在他怀中,视线里,是男人性感的喉结和精致的领针,衬衫领口挺括服帖,一丝不苟,更显出他的矜贵和禁欲。
耳边,响起郁寒深低沉又郑重的话:“相信我,我一定替外婆舅妈还有央央报仇。”
司桐闭上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