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墨走后,邬暮假装上楼,却在还没迈上台阶的时候突然回头,一脸坏笑地看向蹦到柜台内拿纸巾的肖贝:“怎么了呢,刚刚是不是有一只小狐狸哭了?”
“哭,谁哭了?我才没有。”肖贝打死不承认。
“我又没说你,我只是说有一只小狐狸,怎么了?”
“暮暮!”
“难受吗?”邬暮切换了开玩笑的语气,认真起来。
“我......”
“日子长了,伤疤也会不再疼,你说对吗?”
肖贝点点头:“我陪你上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见见他”,说到这里,邬暮突然想起什么,又打趣道,“你说我们中午还吃不吃碳烤蛇皮?”
“暮暮真的想吃吗,想吃的话我去试一试。”
“你去哪里试啊,森林里吗?”
“我......你说菜市场有卖的吗?”
“嗯——不知道哎,要不要去试一试?”邬暮的样子仿佛真在认真思考。
“好。”肖贝打算回房间换衣服。
“好啦,我逗你的,据我所知菜市场是不会卖这种东西的,我上楼了。”
“暮暮,你又拿我开玩笑。”肖贝看上去很生气,实际开心,他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