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莫要嚣张,待本衙内去茅房将亵衣反过来穿,赢光你们的钱。”
“衙内,你这是什么招数?”
“这是张三教的,可是好用了。”
“衙内!茅房在那边。”
“那这是去哪的?”
“去后院。”
“那就对了,本衙内就喜欢后院的茅房。”
“不行啊!后院都是女卷。”
“那更好,咳咳......。”......司马光、王安石和许遵父子听得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这头都是大的。
尤其是许凌霄,他们许家本就很少请客,如这种环境,他向来也是敬而远之,偷偷打量着张斐,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如果说方才是一个误会,那这又怎么解释呢?司马光似笑非笑地问道:“张三,你是何时开了这赌坊。”张斐赶忙解释道:“司马学士说笑了,他们只是来道贺的,衙内他们又带了好些副麻将过来,结果就变成这样了。”王安石冷不丁地问道:“这麻将是你用来招待我们的吧?”司马光顿时也是疑惑地看着张斐。
这事他们可还没有找张斐谈的。张斐反应也是极快,一脸错愕道:“什么招待,我不知道王学士指得是什么?”许遵心里也虚,忙道:“这里太吵,我们还是去后院谈吧。”
“是是是!”张斐忙道:“二位大学士,后院请。”
“不可!”许止倩突然言道。张斐一愣,
“为何不可?”许止倩讪讪道:“我的姐妹们在后院打麻将。”张斐诧异道:“她们不是我的小迷妹,想来向我询问那法制之法。”第四堂课的主要例子就是妻告夫,法制之法立刻获得女人的认可。
今天许止倩姐妹就上门来,向认识一下张斐,只是当时张斐要迎宾客,没来及招待他们。
许止倩道:“原本是的,但见到麻将后.......!”
“这该死我的麻将,误我青春啊!”张斐懊恼地抱怨道。许遵就道:“要不去我家吧。”司马光一看许凌霄刚回来,许家的事也不少,于是道:“算了,霄儿他们刚刚回来,我们也不便打扰,我们去外面寻一间茶肆坐坐。”许遵当即就傻了,喂喂喂,你们干什么,这是要撇下我吗?
王安石也烦这些,点头道:“君实说得不错,我们就不打扰了。”张斐见许遵似乎不爽,于是道:“二位大学士,我这里还有一屋子宾客。”王安石道:“那我们就等你宴请完宾客吧。”
“怎敢!怎敢!”张斐无奈道:“二位大学士,请。”二人直接就押着张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