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用了同样的方式在威胁周母,我不会主动找周名赫,但也希望他管好自己的儿子,如果是他儿子来主动找我,后果我也不会承担什么。
人善被人欺,在受到不公平时,露出锋芒,反而对事情的处理,更有效果。
“周夫人想多了,我只是想安静的生活,毕竟,两个孩子需要照顾,我挺累的。”既然周母忌惮苏北城的身份,那我提一下孩子的事,应该也不过分吧。
“殷小姐的段位,挺不错的,我儿子会沦陷在你手里,我不奇怪了,放心,名赫过不了多久,就会结婚的,到时候,还请殷小姐前来喝杯喜酒。”周母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像是打了一场仗,冷汗湿了我的后背。
我坐在车里,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高楼,心里苦涩又憋闷。
好像命运总喜欢把我的感情一断一断的切割,开始不是我能做主,结束,我也做不了主。
“周名赫,再见。”我在心里,默默的告别。
我不知道周名赫此刻在哪,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分手而伤心,但他没有再给我打来电话,证明,他默认了。
想到在美国的点滴,想到他要求我的孩子喊他爸爸,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回到家里,孩子的哭声,又令我揪心。
“殷小姐,沐沐发烧了。”月嫂见我回来,连忙抱着烧的通红的女儿走过来:“刚量的,三十八度。”
“去医院。”我赶紧抱着女儿,月嫂收拾了些东西就跟过来了。
到达医院,挂了儿童的号,医生经过检查,给孩子开了点药,就让我们回去了。
小家伙吃了退烧药,倒是没什么大碍了。
晚上喂奶时,她又烧起来了,这一次,更凶猛,三十九度了,小家伙小脸红通通的,也不肯吃奶,闷哼着。
我吓的不轻,赶紧抱着孩子去敲季牧的门。
季牧穿着睡衣,问了情况后,他建议去医院看看。
于是,我抱着孩子,他开车送我们去了医院,一通检查下来,孩子决定住院观察。
住的是一个单间,月嫂回家收拾东西去了,我抱着退烧下来的女儿,给她喂奶。
季牧坐在旁边看着我,安慰道:“没事的,应该只是着凉了,现在天气凉,反反复复。”
我点了点头。
小家伙吃了点奶就睡着了,季牧伸手过来:“我抱着,你睡会儿吧。”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