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沐苒歆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次日，孙勤勤醒来的时候看到沐苒歆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我家？”

“你还真是喝断片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忘了？”沐苒歆给她盛了一碗小米粥，还特意放了红糖，“趁热喝。”

孙勤勤是真的忘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她状态不好，苍白的脸几乎没有血色，“这不记得了，提醒一下呗，大姐。”

“孩子。”

几乎是同时，握在手中的汤匙没拿稳掉了，孙勤勤说，“一直不想让你担心，才没告诉你，到头来还是没瞒住。真是没有人比我更失败了。”

“你是不是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打算瞒着我？孙勤勤，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将心比心，换做是我发生了这种事不告诉你，你什么感受？”

朋友就是分享快乐，承担痛苦的。

沐苒歆一点也不觉得她这么瞒着自己是对她的好。

“那不一样。”

“狡辩。”

孙勤勤好长一会儿都没有没说话。

见状，抢过沐苒歆手中的汤匙，噼里啪啦把碗底的粥全部喝了干净。

“勤勤，你若是心里难过就哭出来，一直憋着，会憋坏身体的。”

她扯出一个微笑，“苒歆，我不难过。或许是我和这个孩子无缘，所以才没能留下她，其实这样也好，我一个单亲妈妈也未必能把孩子照顾好，而且，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万一孩子产生心理问题，我没有勇气承担的。现在好了，一切的不定性因素都没有了。”

看破不说破，沐苒歆没必要和她争个所以然。

“好，你自己想得明白就够了。”随后沐苒歆也表态，“这几天呢，我就留下来陪你，你刚做完手术，是要做小月子的，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这里你就安心住下，就算是想要离开，也等一个月后再琢磨。”

“苒歆，你不用担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