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气不过,手里举着苞米杆,上来一个人便往这些人的背上敲上那么一杆子。
同时心里是直犯嘀咕:这确定不是鬼?
一个个的眼睛鼻子嘴巴全是干涸的泥土,衣服裤子上也全是土,要不是全留的短发,还真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
丈夫则是操着一口国粹:“滚,滚,快滚,都快他妈滚,再敢来,打断你们的腿。”
此时你可以清楚的看到,早晨的微光之中,一个接一个的“泥人”一对夫妻手里拎着苞米杆打在这些“泥人”身上,这些“泥人”无比狼狈的从田间离开。
而这一幕也成为了此后的人生之中,祁时宴坚决不愿意再去回忆的。
不知道为何,当出了洞口,看到面前的人并非那女人,他心里竟说不出的失落。
那个女人,竟然真的将他放在了这洞里一天一夜,真的就不管了。
怒,说不出来的一种怒。
可到底,就连祁时宴自己也说不清,他怒到底是因为出洞口的那一刻看到的不是那个女人,还是因为那个女人算计了自己,将他给丢在这洞中,一天一夜不理不睬自己跑了,才发的怒。
所以,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是对她抱有期待的,希望出洞口时,看到的人是她。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他真的会对那个女人有所期待?
他真的会喜欢那样子的一个女人吗?
不,不可能!
心底一道声音在否定着:他绝不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
“老大,那女人还继续找吗?”
祁宴问身边的男人。
男人薄唇翕动:“先回酒店。”
“那回酒店之后呢?”
他没再说话。
镇上的无人酒店,一群人站到酒店大门,智能门锁挨个识别,却没有一个人被识别出来。
最后才轮到了祁时宴。
站在识别区,里头传来声音:“未知生物,无法识别,请将人脸对准识别区。”
铁青着脸,再一次的站到了识别区,结果还是一样,智能门锁发出语音:“未知生物,无法识别,请将人脸对准识别区。”
他就还真不信这个邪,可耳边传来的:“未知生物,无法识别,请将人脸对准识别区。”
最终,在识别了三十几次之后,智能门锁内传出声音:“二师兄,我见你也不容易,就行行好放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