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落在男人的眼中,就又有了另一层意思。
南栀,你就那么喜欢我吗,不过寻常不过的一个吻,就让你那么的满足?
南栀起身,不再去管那个自私的男人。
迅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她才发现自己的脸正在发烫。
刚刚,祁时宴,吻了她?
在没有任何的药物驱使下,主动吻了她。
更让人奇怪的是她自己的反应,不仅脸发烫,耳朵也红透了。
这个男人,她就说,今天他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可,为什么?
谁知道呢?
或许,他就是喜欢重口味儿?
南栀的一颗心,又慌又乱,又急又气,又有一丝的惊喜。
楼下。
祁时宴修长的手指,指腹停在自己的唇部。
对于自己刚才的举止,他自己都有些预料未及,就是那么突然的,他吻了她。
而此刻,回味着刚才那唇上的触感,他竟觉得,美妙至极。
特别是,特别是那女人瞪着双眼,两颊绯红的样子,也有一丝丝的,可爱。
但很快的,他就又甩了甩头,将一切给否定。
谁让她一晚上夜不归宿,害他等了一晚上,这是对她的惩罚,他只是在发泄愤怒罢了。
时间飞逝,眨眼又是几月。
南栀的肚子也已经有些显怀了,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特意用收腹带绑在了腰上,但并没有勒得特别的紧。
加上季节的更替,她现在出门,会在短袖外面在套一件外套,基本也看不出什么来。
沈秋兰仍旧不让她接回念念,说是孩子淘,而她肚子里的那一个又金贵无比,要是一不小心撞到了肚子,她祁家的长孙绝对不能出意外。
不过她想念念的时候,倒是准许她去老宅里探望,不过,时间是越来越短,从一开始的三四个钟头缩减到四十分钟,现在只允许两个人电话视频了。
而这一日,别墅里也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莫雪鸢踩着双十厘米的恨天高,整个客厅上空回荡着的都是那清脆的“哒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