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知抬眼看着他。

战夜擎也那么紧紧的盯着她，“许自知……忘了过去的这些，真的可以让你开心吗？”

许自知顿了顿，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撩拨了下。

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的有些发抖。

哪里是那么容易忘掉的呢。

虽然心里也对自己说过千百遍，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可是真的提起来，仍旧能让人感到丝丝的难耐。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吧。

人生本来就是用遗憾堆积起来的。

“忘了过去的那些，不会让人开心，可是，至少能让我继续往前走。”许自知看向他，微微笑了笑。

战夜擎道，“可是……我不想往前走怎么办。”

许自知一顿。

他是什么意思，她心里也是知道的。

可是……

现在再对她来说这些，都是没意义的。

“战夜擎，你如果叫我过来只是想说这些……那么我就先走了。”

许自知站了起来。

她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