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擎看着她侧着头一脸认真的样子，声音也安静了下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许自知终于弄好了，戳破了他的水泡，在上面涂好了药，又贴上了创可贴，才说，“暂时不要碰水了，好了。”

战夜擎这才反应过来，回过头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转了过来。

“我已经说过秦雨霏了。”

许自知抬起头看向他。

战夜擎深吸了口气，“我说过让她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这件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我也明白，就算没有证据，我也还是相信的。”

许自知慢慢的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战夜擎说，“我知道，你不能原谅她，我也不会奢求你原谅她，跟她和平相处那是不可能的，现在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可能也不够，但是，她怀了孩子，现在惩罚她……”

许自知心里苦笑了一声，可是还是抬起头来，看着他，“好了，战夜擎，你别说了，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你会惩罚她。”

“……”

战夜擎心里不知怎么，一阵的难受。

许自知却已经不再说什么，转身就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