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溪言语婉转，“可以一试，但.....”

“姑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我要灵镜.....”柠溪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你可愿意？”

童战眉峰微凝，无奈叹道，“灵镜是童氏一族的圣物，向来只听命于历代族长，于外人而言根本毫无用处，亦不像江湖上传说的那样富有宝藏，且童战身为一族之长，是万万不可能将灵镜交于他人之手的。”

“所以，你不准备救她了是吗？”

童战瞧着昏睡的尹天雪，眸里沉沉痛苦，但说出的话依旧坚定，“童战绝不会因一己之私将灵镜交予他人之手。”

隐隐痛苦跃然于眼底，“她...会理解我的。”

童战抱紧尹天雪在怀里，无力地看着眼前山谷幽幽，“倘若上天怜悯，会给我们祝福，若老天不公....让她就此沉睡，童战也将守她一辈子。”

柠溪不懂他的执着，“如今你身中蛊毒，你以为是你不愿就能避开的吗？你太天真了，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你以为，以你现在的情况能够护尹天雪周全吗？或者说，假如他们控制你，让你交出灵镜，你又当如何？”

柠溪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童战心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尹天雪，心中满是矛盾和挣扎。

“我......”

童战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说道，“若真有那一天，童战宁愿牺牲自己，也绝不会让童氏一族陷入危险之中。”

柠溪眼中闪过一丝怔愕，她没想到童战竟然宁愿放弃救治尹天雪，也要护住灵镜。

难道在他心里，尹天雪不是最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