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干枯的麦苗还能活过来吗?”

翠花道:“只要根不死,还能返青。”

“太好了!”云沐高兴地手舞足蹈。

双喜提着灯笼打着伞过来,连拉带劝的才把云沐喊了回去。

翠花也在马车里数落云昭:“身上都湿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在这荒郊野地里,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万一下大了,马车里都得湿透。

后面的行李怎么办?

你祥叔他们的帐篷被水泡了怎么办?

跟个孩子似的,只知道傻乐。”

周祥在外边插话:“夫人放心,我把防水布,和公子准备的油蜡布蒙在马车上,雨下的再大也没事。”

车顶上呼啦呼啦的响,显然是周祥他们在盖马车。

云昭喊道:“祥叔,您让如意如愿到我们的马车里来,您和几位叔叔去后面的马车里挤挤吧!”

“不用,我们的帐篷选的地势高,下再大的雨都泡不了。”

雨持续下了半个时辰,才渐渐停下来,因为防护做的好,什么都没淋湿,就连云昭的白马都披上了蓑衣。

次日,雨过天晴,几人继续前行,云沐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姑姑,您说昨晚下这么大的雨,路上怎么一点水洼都没有。”

翠花道:“地都干透了,跟渴坏的人一样,都喝肚里去啦。”

云沐道:“那麦苗会不会没喝够呀?

还是干枯的土黄色,软趴趴,乱糟糟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