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虚弱道:“打击人!”

“豆芽长的快又水灵,咋成了骂人了呢!

这是夸奖!”

双喜:我一个字都不信。

他瞄了一眼少爷,少爷好像信了,脸上笑眯眯地。

双喜暗忖,小一岁就是心眼儿少,这么好骗。

“说实话,你真的长了不少,去年夏天抱着你,还轻的不行,今年背着都吃力了,明年你再长一截,恐怕连背都背不动了。”

背上的人没说话,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云昭心里又焦急起来,刚慢下来的步子,不由又加快了些。

益生堂离的不远,云昭走到哪里依然累出了汗。

如愿和药童扶着云沐下来,云昭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席子上,气喘吁吁地道:“孙伯伯,快给沐沐看看。”

孙邈从内堂走出来,接过药童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手脸,就过来查看。

“我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烧起来了。”

“会不会是伤感染了?

您先给他开点退烧药吧,我怕时间久了,烧坏了脑子。”

“那算不得伤。”孙邈把云沐手上的布袋解下来看了看,“你看,都消肿了。”

老头诊完脉,道:“别担心,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受了点惊吓,或是过度焦虑所致。

小友上次说的柴胡滴丸,老夫做好了,正好给小公子服用。”

说完吩咐药童去倒水拿药,让云沐喝了,又让药童去熬白虎汤。

云昭知道夏承发起怒来,吹胡子瞪眼的,沐沐被吓到也正常,就没做他想。

看孙邈打了个哈欠,忙道:“孙伯伯,您回去休息吧,白天还有病人,有药童在,若是沐沐还退不了烧,我们再喊您。”

老头点点头:“看小友紧张的劲儿,恐怕退不了烧,不会放心回去,老夫熬不住,就先失陪了。”

孙邈猜的不错,云沐喝完药,出了点汗,温度降了些,云昭依然不敢回去。

云昭看云沐睡的香甜,身上又有汗,路上被凉风吹着再加重了,就打发药童和如愿双喜去休息,她和云沐大堂上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云昭趴在床边睡的正香,被老头一嗓子给喊醒了。

“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