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邈看她:“脾气挺好?
你哪里来的错觉?
夏老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刚直不阿,不然依夏老之才,怎么会沦落到国子监教书了。”
“脾气火爆你给贪官污吏爆去,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狠手干啥呀?
真是气死我了。”
翠花斥道:“昭昭!你过分了,夫子罚学生天经地义,哪有你置喙的份。”
云昭气鼓鼓地没吭声。
孙邈查看完云沐的膝盖,诊了诊脉,又把两只手捏了一遍,问:“别处有伤吗?”
云沐皱着眉头道:“没有。”
孙邈笑着站起来:“你家丫头火急火燎的,你也气成这样,老夫还以为多重的伤,让药童把伤药都带上了。
谁知,连油皮儿都没破一点。
这也不像是夏老罚的呀!
看来,夏老脾气火爆的传言不实。”
云昭眼睛瞪的溜圆,恼道:“孙伯伯,这玩笑一点都可笑,你看我弟弟的膝盖都肿成啥样了。
这跟皮外伤不一样,关节受了寒气、湿气,有可能会得关节炎。
还有这手肿的,手上本来就没什么肉,都敲在骨头上了。”
孙邈问:“什么叫关节炎啊?”
云昭:“……”
翠花道:“昭昭说的可能是膝痹症,这孩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