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桌案坐具很新,应该刚换不久,靠墙放着一个新柜子,两个陶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尽管李念知道云昭家的情况,可眼前的情景还是令他心惊,这可不是一般的贫寒,用头无片瓦,地有残灰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谁能想象的到,云昭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竟是出自这里。
云沐说他姐姐家里没有一本书,他始终怀疑这句话,没读过书的人怎么可能有如此才华?
如今是彻底信了,这么穷的家,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不能买的起书。
云沐的才华是聪慧和自小栽培,云昭则是不世出的天才。
云沐接过谢掌柜手里的礼品,请客人入座,云昭又客气了几句。
云昭道:“我隔几天就去一趟县里,先生有事让谢掌柜转告一声,或是让人捎个信儿即可,何必特意跑一趟?
颠簸一路,让晚辈怪过意不去的。”
李念笑道:“先前不知令慈有恙,如今知晓,我怎么也得过来看望。
另外,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先生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