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柳醉玉长舒一口气。
她疲惫地揉揉眉心,突然想起来什么:
“对了,刘瑾他们三个都表现得如何?”
野狼想了想,道:“我没格外注意他们的情况。
只知道三人里,有个吕长奉,身体底子不错,但是脑子一般,有个李浩,小把戏可以,武道悟性差点。
就那个刘瑾,是个不错的苗子,表现比较突出。
学习修行,处世为人,样样得体,是个大才。
这次选人去玉城武役,本来是打算晋岳那四个小子里出三个的,但是见刘瑾不错,所以才派了过去。
总之,侯爷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反正就该磨练的磨练,该吃苦就吃苦。”
下一句,野狼又开始本性毕露:
“别担心,您别看孤独那老东西,长得丑陋粗狂,其实心细得很。”
柳醉玉哭笑不得,只道:“好,有独孤前辈,我很放心。”
“周伯。”她又看向周承伯。
“侯爷。”周承伯立刻应道。
柳醉玉道:“我尚且不能行走,出入皇宫不便。稍后便书信一封,秘传入宫,给白衣。”
“是。”
柳醉玉揉了揉泛疼的肩膀:
“天色已晚,野叔、周伯,你们辛苦了,回去歇息吧,我这边有灰狼。”
————
皇宫扶仙殿。
夜已深,人又少,扶仙殿一片安静,静得针落可闻。
“咳……”闷闷的轻咳声打破安静。
寝殿中,赵白衣因为胸中暗痛咳醒,便坐起来。
守夜的小尘子进来点燃灯火,将他扶起,又倒了杯热水给他。
赵白衣抿了一口,正准备再睡下,却听得窗外细细簌簌,有规律的蝉鸣之声。
他朝小尘子见示意,小尘子上前将窗户打开。
窗外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小太监笑眯眯地将手中信封交与小尘子。小尘子接过,复又关窗。
“殿下,是侯爷传来的。”
赵白衣做到坐到桌边,接过信来看,小尘子取来外衣给他披上。
信中写了不少字,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