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衣道:“没有大碍,白芷的药的确是宝药,效用很好,不曾伤及根基,回去静养一段时间就行。”
“那就好。”柳醉玉道,“至于那个,伪装心脉受损的药,它毕竟对身体有损伤,等人到齐了,开始唱戏的时候,你再吃也不晚。”
赵白衣笑笑,点头。
一曲戏既然开场便要唱完。
他若不能被确认再不能习武、根基被废,他们怎会安心留他?
柳醉玉瞧着空旷的外面皱眉:“说起来,该来的怎么还不来?那群家伙在干吗?我都饿了。”
她说的是提前安排的接应他们两人的人,也是给两人能有条件处理伤口打掩护。
提起这个,赵白衣提起一点兴趣来,问道:“你派了谁来接应?”
俩人互相都还有很多小秘密,这次互相露了一部分,都说已经安排了自己人,却互相之间都没透露具体是谁。
柳醉玉闻言眼眸弯弯,卖了个关子:“等来了你就知道了。别太惊讶。”
赵白衣微微眯眼:“哦?看来会是一些身份让人意外的人,那我等着看。”
两人毕竟都有伤在身,难免疲惫,尤其赵白衣后面一直守着没睡,现在只觉得眼皮格外沉重,靠在后面便闭眼进入浅眠。
然而不多时,他就不得不睁开眼,实在是他身边那道目光过分灼热。
赵白衣偏头对上一双直勾勾地眼睛,他无奈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醉玉撇撇嘴,道:“我饿,我无聊,我睡不着。”
赵白衣淡淡地回道:“饿,我也没办法。无聊睡不着,那就调息,你连番与人恶战,体内内伤不轻吧,趁着这会儿清净赶紧疗伤。总之……”
说着,他伸手将柳醉玉的脸拧回去:
“别一直盯着我看,我怎么睡?”
说罢,赵白衣又闭上眼。
他守着她那么久不敢合眼,不止是生理上的困,心理上也是很疲惫的。
然而,就过了一会儿,他就感觉身边的人跟身上长蛆虫一样,不时地拧动,两人的衣服蹭来蹭去,闹得他青着眼圈睁开眼。
他一张嘴声音都走了调:“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