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衣一怔,他本来只是心存试探,却没想到,这个年幼的、金尊玉贵的少年当真手染杀孽,且真的杀心不浅。
倒是与他的相貌颇为不符。
柳醉玉耸耸肩:“九殿下不必试探我,我很单纯地在询问你的主意。”
见赵白衣有些奇异的眼神,柳醉玉又满不在乎地道:
“殿下也不用诧异我会杀人。大洲尚武,我自幼习武,又掌柳家三年,相比于手染杀孽,难道不是一尘不染、滴血不沾更虚无缥缈吗?”
“前段时间,有人抢柳家产业,那些人蛮横得很,两边动了手,我就下了杀手。”
柳醉玉一双沉静的眸子看向他:“用这只。”她抬起左手,伸出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
赵白衣莫名觉得,他在那双眼睛里读出哀伤。
那种哀伤不是为自己夺取性命的恐惧,也不是残忍之后的害怕,更不是软弱。那是掌握生杀者对生命脆弱领悟的哀伤。
心思流转,赵白衣轻笑:
“听侯爷这意思,倒是干脆利落,还挺叫人羡慕的。我第一次绝对不如你利索,只是一个你口中的……“蝼蚁”,我当时却差点搭上半条命呢。”
柳醉玉的心情立刻转晴,她扬起笑,放肆地赏析打量他一番:
“小殿下,我并非有意冒犯,但是,你真的太瘦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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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白衣立刻不笑了。
柳醉玉赶紧过来戳他肩膀:
“唉,别生气嘛!皇上不是在给皇子们招伴读吗?你说,我跟着你,然后你跟我学武艺强身健体怎么样?”
又来了。
她这话的意思,与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