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没说完事情的经过,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

面颊上火辣辣的疼痛。

傻柱见状,立刻急了:

“你怎么随便打人呢?”

三大妈杨瑞华也劝道:

“东旭妈,这是国家政策,那淮茹能有什么办法?”

“何况淮茹现在还有着身子,你……你说你这是干什么!”

前些天,街道已经给了消息,现在闫埠贵已经成了院子里的新一大爷了。

所以现在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杨瑞华也愿意多劝几句。

贾张氏哭着喊道:

“什么政策不政策的,我看就是这娘们没安好心!”

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

“我好好的儿子,怎么回来就成了个小盒子了?”

“这样我可怎么给东旭办丧事啊!”

秦淮茹心想:

人家就是不想让咱们办丧事,所以才给火化的。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傻柱见贾张氏还要拿秦淮茹出气,怕她吃亏,当即说道:

“这怎么就不能办丧事了?”

“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贾张氏等的就是这话。

她当时就激动的拉着傻柱说道:

“柱子!”

“不枉东旭活着的时候拿你当亲兄弟!”

“大娘谢谢你。”

傻柱听她这样一说,眼眶也热了。

“您别这样。”

“东旭走了,您也得保重身体。”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贾张氏抬头抹了抹眼泪,说道:

“那……我就说了啊。”

傻柱本来只是客气一下,他没想到贾张氏还真顺杆爬。

当下就有点愣住了。

不过转念一想,贾家一群老弱妇孺,要办丧事也确实困难,给搭把手也没什么不可以。

于是说道:“您说吧!”

贾张氏说道:“我们家就一间屋子,这淮茹身子又重。”

“屋里还有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

“我是想,这灵堂就搭在你屋里,行吗?”

听完这话,傻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