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铺掌柜竖起大拇指赞道:“客官您可好眼力,看出我这是老铺子,确实从我爷爷那辈就开了,奈何这太溪县贫穷,包子店开不起来,只够维持生计。”
“你家包子非常好吃,不管素馅还是肉馅,若是在沧州甚至中都,那可不得了,肯定每天排队来买,物美价廉。”傅景正感慨着,这太溪县确实太穷了,就是一条街的县城,一眼能望到头,包子铺看着门脸还是挺上档次,奈何这个时候已经是晌午饭点,食客却不多。
包子铺掌柜摇头苦笑:“哎,一言难尽那,太溪县发展越来越滞后,有能力的人都去周围城池了,我若不是因为这是祖业,舍不得,也想去沧州落户,我婆娘就是沧州人。”
傅景正边吃边笑:“可以试试,将招牌搬过去,一样是继承祖业。”
包子铺掌柜叹道:“我爹说不能离开太溪,就算离开也是开分铺子,总店必须在这里。”
傅景正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吃完了十个包子,意犹未尽地舔舔干裂嘴唇,望向那几个暗卫,也都吃完了,不尽兴。
“掌柜的,再给我们来十个包子,还不到半分饱。”
包子掌柜很是担心地问道:“能不能过会再吃,极度饥饿中容易吃撑了。”
傅景正还没有说话,那几个暗卫倒是开口了。
“掌柜的,这十个包子都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呢,你就赶紧再给我们上是个包子吧。哎,哪有你这样的掌柜,竟然不希望多卖包子。”
包子掌柜摇头笑道:“不是我不想多卖,是担心你们吃撑了。这样每人再上五个肉包子,一碗小米粥。”
影树有些不悦地抱怨道:“这掌柜真抠门,好像不给钱似的,不会是没有做出来吧?”
包子掌柜听到这话,也不多解释,只是让小儿上包子和粥。
傅景正则在旁说道:“我认为包子掌柜非常有良心,饿极了确实容易吃撑了,且对肠胃不好,我们每人再吃五个肉包子,喝一碗粥,就不吃了。然后买些包子,带着,饿了随时吃。”
包子掌柜听到这话,很是欣赏地竖起大拇指赞道:“客官应该是大地方来的吧?看着气度不凡,说话做事也通透,能看出我心思。先前有位女客官,年纪轻轻也是极为干练老道,也看出我这店是老店。大地方的人跟小地方人就是不一样……”
听到这里,傅景正便意识到可能是香浓浓,忙出声打断他问道:“请问,那女客观可是跟父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