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浓冷冷一笑,便让她先拿,然后自己再拿剩下那一个。
两人同时吃了药丸,李文山在香浅提议下,先审问了香浓浓。
“香掌柜,耳环你认识吗?”
香浓浓摇摇头回道:“不认识。”
“你有没有去行宫里偷香浅小姐的耳环?”李文山又问。
香浓浓依旧是摇头回道:“没有。”
李文山变换方式,继续审问:“香掌柜你恨香浅小姐吗?她昨天还到你店里闹事。”
香浓浓点点头:“恨,香浅不止一次算计我,我想将她挫骨扬灰。”
这话一出,香浅登时炸毛了:“香浓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将我挫骨扬灰?你也不想想你有这个能力吗?我能自由出入皇宫,你能吗?”
李文山忙抬手制止她不要再说了:“香浅小姐,一会会审问你,请不要打扰本官审问。”
香浅对他审问恨满意,因他问出了香浓浓对她的仇恨,让众人皆知。
李文山继续问道:“香掌柜,你如此恨香浅小姐,那么你潜入行宫,偷她耳环,从而自编自演了一出中都大案,算计香浅小姐,岂不是在情理之中?”
香浅也在旁跟着点头:“对对,绝对在情理之中。”
香浓浓回道:“报仇也要报得光明正大,我绝不会行小人之道。耳环怎么回事,请香浅小姐回答,她一定会知道。”
李文山望向香浅:“您能说说吗?耳环什么时候丢得?看看能不能跟香掌柜有没有作案时间,若是有,那么此事就算定案了。”
香浅回道:“耳环是出门后丢的,那天我女扮男装,将耳环放在袖子里,丢了一只。”
李文山哦了一声,很是好奇地问道:“香浅小姐为何要女扮男装,可是去做什么事?”
香浅点点头回道:“我就是来这家,因我得知这家女主人,虐待公公,恨不得他早死,便过来找她合谋,在抓蝇盘上放入剧毒,她公公吸入后就会中毒身亡,然后女主人便领着全家人去莫愁客要抓蝇盘害死人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