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你的簪子呢?”他惊声问道。
香浓浓这才回过神来,恍惚笑笑:“给道长了。”
而后她又继续低头想事情,不再搭理吕清风。
吕清风还想问什么,也只能作罢。
两人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远远跟随。
白云观在通县城郊,而且还要经过一片树林。
此时已是黄昏。
吕清风不觉脚步加快,焦声催促道:“浓浓我们快点走,天黑了,小怕是不安全。”
香浓浓跟着脚步加快,却不以为然地说道:“还能有强盗?”
她现在全部心思都在怎么样跟那个香浓浓谈同存,如何共存。
只有谈好了,才能安心生活,不再受其骚扰。
吕清风面色忧虑不减:“强盗或许没有,但或许有野兽呢,毕竟树林那边连着大山。”
此时虽然是四月天,但山风吹来还是很冷。
香浓浓不觉抬起胳膊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吕清风见状将自己罩衣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
“吕清风这不合适,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会说闲话。”
香浓浓红着脸拒绝,这可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可以接受男人的外套。
吕清风却正色说道:“你是我妹妹,从小我都是这么做得,没人说闲话。你身子弱,怎么禁得起山风吹,若是得了伤寒,还不是你自己遭罪?莫想那些没用的事情,身体要紧。”
这番话义正言辞,香浓浓无力拒绝。
她披着吕清风的罩衣,确实感觉暖和多了。
“吕清风讲讲从前的吧?是不是特难缠?各种怪癖?”
吕清风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宠溺的柔情:“那是在别人眼里,在我眼里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善良而又聪慧。怕火做噩梦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从小折磨到大,让人看着心疼,却又无能为力。你能顽强地活到现在,而且还越过越好,真得让人开心。”